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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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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唯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早上起来看到杨远修,一天就过得很正常,要是那人提前有事走了,就一整天提不起精神。晚饭都是樊墨或者杨远修做,他们工地下班晚,他就是个吃货,可后来他发现杨远修总是等他回去才吃饭,所以他脑子一热,跟郑头儿提出自己愿意超额超标完成工作,条件是早点让他回家。然后自己屁颠颠回家再次看到杨远修,一整天才算圆满了。

    这是很不好的现象,是不正常感觉的深化,是很恐怖的。

    来唯觉得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有那么个触发点的,而自己现在这种诡异的状态,完全就是拜冉宁和那个王八蛋男人所赐。

    所以来唯最近都比较忧郁。

    这天忧郁的来唯照旧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家,刚踏进家门,樊墨的小身子就扑上来,他笑着伸手接住他,抱起来。

    “来唯叔叔!我们要去美国了!”

    来唯愣了愣,看到杨远修走过来,接过他手上的安全帽,笑道,“去参加我弟弟的婚礼。”

    “哦……”来唯又莫名地失落,挠了挠头,“那你们好好玩,我在家等你们回来。”

    杨远修皱了一下眉,“你不想去?”

    樊墨也可怜兮兮看他,“叔叔,你有什么事吗?没事陪小墨去好吗?”

    他呆了呆,“你们要我去?”

    “当然了啊!”樊墨抱着他脖子,理所应当的表情,“我们一家三口嘛。”

    什么一家三口……来唯嘴角抽搐一下,说起来,这孩子也该上学了,哪天跟杨远修说一下这个事情……

    “叔叔,你去不去嘛~”

    来唯发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小家伙露出这种可怜的眼神跟他撒娇,他一手抱着他,一手挠挠自己的脑袋,看向杨远修,“我……能去吗?”

    杨远修像是笑了笑,“当然,一家三口么。”

    来唯石化了。

    于是杨家一家三口简单收了收东西,立刻就飞往了太平洋彼岸。跟老板同居就是这点好,请假什么的就是浮云了。

    到了美国,一切对来唯来说是新鲜的,一堆洋人在眼前飘过,只是莫名其妙地自己竟然听得懂他们说话,然后发现杨远修和樊墨好像也听得懂的样子,也就不奇怪了。他的脑子简单地分析过后的结果就是,这语言可能是谁都听得懂的。

    他还没见过杨远修的弟弟,说实话他才知道杨远修还有个弟弟。到美国来的一路上,樊墨就兴奋地给他讲他的小叔杨远峥是多么多么牛叉的家伙,然后他的贝尔叔叔又是多么多么让他喜欢,他努力听着小孩子的表达方式,直到到了杨远峥那栋夸张的别墅里,他也没捕捉到一星半点关于新娘的信息。

    来迎接他们的是两个男人,一个高大健硕的样子,生得剑眉星目,非常俊朗,另一个就看着有些恐怖了,满脸纵横交错的伤疤,只是那双罕见的宝蓝色眼睛却美得让他失神了一下。

    两个人本来看到他们挺高兴的,结果一看清来唯了,就集体呆住了。然后那个高大男人,也就是杨远修的弟弟走过来,表情抽搐很久,憋出一个笑,“那个……来、来唯?”

    来唯点点头,也朝对方扯开一个爽朗的笑脸,“你是杨远峥吧?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哈!”

    杨远峥的嘴角又抽动了一下,僵着又点点头。

    那个金发蓝眼的男人看了他很久,来唯觉得那人的眼睛抖动着像是要流泪似的。过了一会儿他慢慢走过来,伸手抱住他的肩,在他耳边笑道,“欢迎你,来唯。”

    他觉得他应该就是那个贝尔了。只是这个男人的声音那么好听,却让他觉得心疼了。

    贝尔放开他,走回杨远峥身边,杨远峥悄悄拉住他的手,捏了捏,贝尔抬头朝他笑了笑,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关系。

    来唯觉得不对劲,挠了挠头,问了个很煞风景的问题,“那个,新娘呢?”

    樊墨歪歪头,睁着大眼睛莫名其妙看他,“什么是新娘?”

    来唯无语,“你都知道婚礼了,不知道什么是新娘?”他真的该去上学了,来唯心想。

    “可是,婚礼不是只有新郎吗?”樊墨皱着眉毛一副茫然的无辜表情。

    来唯登时傻了,眼睛看着那两个人握着的手,脑子瞬间醒悟过来。

    杨远修过来,朝着那个呆住的家伙安抚似的笑笑,“美国可以同性结婚,明天没有新娘,只有新郎。”

    来唯浑身僵着,瞬间觉得自己这两天的迷茫无措慌张显得分外可笑,简直是浪费时间。敢情儿这些人都这么开放,还是说只有自己太落伍了?他呆呆地看着男人微笑的脸孔,喃喃问,“你……不排斥同性恋?”

    杨远修看了看他,微笑了笑,摇摇头。来唯觉得一瞬间通体舒畅,跟打通任督二脉差不多。心里有种隐隐的期待,他忽然就不想压抑自己了。杨远修是个很难企及的高度,他知道,但是他想努力一下,他想试试。

    第二天的婚礼热闹非常,宾客爆满,来唯越发觉得自己前几天的忧郁简直是幼稚到了顶点,他分外郁闷了。贝尔和杨远峥一黑一白的礼服出现在婚宴上时,来唯下意识地看了看杨远修,莫名其妙地脸就红了一下。

    杨远修看起来很高兴,他一向喜怒都是淡得看不出来,这天却像是开心极了,来唯第一次看到杨远修那么明显的笑容。杨远峥过来给他敬酒,他立刻喝干,之后杨远峥说着什么忽然哭了,杨远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把他抱在怀里安抚着拍了拍背。

    那天晚上杨远修喝了不少,他一向不喝酒不抽烟,那天晚上喝得高了人就有些没力气,来唯后来实在看不下去,走到杨远修身边给他一一挡酒,最后终于抵不住一群人的盛情,抱着杨远修尿遁了。杨远修酒品就跟他人品差不多,他累极了似的靠在他胸膛上,呼吸落在他脖子间,热热的,有点痒,却也很舒服。

    来唯把他抱到房里,放在床上给他脱了外衣,男人身上全是汗,他想了想便去浴室拿了块毛巾给他擦身子,杨远修身材是极好,骨架匀称肌肉结实,只是身上坑坑洼洼的疤,几乎让来唯流出泪来,即使素昧平生的人身上有这样一身伤他也会为他难过,何况是这个男人,让他已经认命的男人。他细细擦过那人肩膀、手臂、胸膛,一路从腰际往下。

    杨远修像是被他折腾醒了,眼睛微微张开。

    “来唯吗?”

    来唯点点头,手上的力道放轻些,“你睡吧。”

    人果然不能喝酒,喝酒总是会起一些平时能压抑住的反应,杨远修再怎么淡定也是个人,要遵循自然规律的,所以来唯擦到他大腿的时候,某个东西微微鼓起来,让他吓得差点扔了毛巾跑出去。

    杨远修呼了口气,看着他,“不用擦了,你去睡吧。”

    可男人的声音是有些压抑的,低沉的,带着难受似的。罪魁祸首垂着脑袋讷讷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又看不得这人难受。

    “老、老板……”他忍不住又看了看那个鼓得更高的部位,连说话都磕巴了。

    杨远修笑笑,拉过一旁的被子,“你去睡吧,一会儿就好了。”然后便闭上了眼睛。

    来唯木愣愣站着,眼睛看着那人已经盖上被子的身体。只是虽然身体很安静,他却看到男人的眉头微微皱着,虽然微弱,但他还是心疼了。

    来唯从来都不是个扭捏的人,他决定了什么就行动,心疼杨远修或者说喜欢上了这个强大温柔却看起来孤独的男人,他不觉得罪恶了,也就不想掩饰,他咬了咬唇,声音有些抖却很清晰,“老板,我帮你吧。”

    杨远修睁开眼,看着他。

    被这男人看着,他立刻就脸红起来。

    杨远修笑笑,“我没关系。”

    他觉得欲望这个东西跟杨远修联系起来是很奇怪的,但此刻这个男人微笑着的样子又无比的性感,来唯踌躇了一下,咬了咬下唇,忽然就掀开被子跨到了床上。

    男人的那个地方显然是很难受了,他用眼睛看也能明白,咽了下喉咙,他颤巍巍要伸手过去,手腕忽然被人握住,他抬头看到杨远修复杂的眼睛。

    “你不用这样。”男人的声音有些低哑。

    来唯看着他淡定的样子,心里莫名得更疼了,他躺倒在他身边,伸出另一只手再没犹豫地伸进男人的裤子里,一把握住那个已经坚-硬的部位。他看到杨远修呼吸像是滞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握着他的手腕,转眼看着他。

    自己头一回做这种事,手上功夫自然非常逊,只是用心做的事,总是能让人感觉到的。杨远修侧躺着,看着男人脸红得要滴出血似的,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臂,把那个有点窘迫的家伙慢慢搂在怀里。

    弄了好半天,总算大功告成,来唯看着头顶男人闭着眼睛调息,觉得自己像是完成了某项巨大的工程,身心俱疲。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睁开眼,看着他笑了笑,“谢谢。”

    “不、不客气。”怎么看都是有点傻气的对话。

    男人抱住他的腰,他才反应过来,僵着不敢动。杨远修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试探地慢慢收紧怀抱,再收紧,直到他的额头离自己的嘴唇近了,他才犹豫了一下,轻轻吻了上去。

    来唯整个人僵着,一动不敢动。杨远修又松开他,笑了笑,“睡吧。”

    来唯看着头顶熟睡的男人均匀地呼吸着,胸腔里的心脏要跳出来一样,一下一下,折腾得他一夜失眠,心情杂乱。

    他搞不懂杨远修的心思,但是这样靠着他的感觉,却是让他难以拒绝的温柔。

    *****

    从美国回来,杨远修和平时也没有什么不同,来唯自己这边惊涛骇浪,而对方看他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柔和平静,他不觉得杨远修对他和对别人有什么不同,原本有的那么一点点期待也就慢慢压抑住了。

    只是那个男人任何时候都不由自主吸引他的目光,不管是他安静地看资料,或者只是躺在沙发上浅眠,甚至只是静静站着看着窗外都让来唯觉得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杨远修这个人明明很静,却给他的世界带来地动山摇的冲击。

    只不过跟他住久了,来唯发现他也有些小习惯,不太爱吃油过多的菜,喜欢喝西湖龙井,衣服的纹路虽然考究,各有各的不同,但都是清一色的白衣。他喜欢看报,而且是从头版按着次序从头看到尾。头疼了会按按太阳穴,有抚摸左手无名指根的小习惯。

    这些小事对来唯来说像个宝藏,每天发现一点就觉得很开心,他渐渐也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真的像小墨说的,他们三个在一起像是一个家的感觉,平淡中蕴藏着小小的幸福感。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后,来唯这边有了个大事,他们那个一波三折的工程终于完工了,郑头儿因为这次能超标提前完成任务很是兴奋,请各位工友吃了个散伙饭。他们这些工人都是按照工程签约的,这个项目完了,工友们也就散了。来唯寻思着得另找个工作,买了一些招聘的报纸捧在家里研究。

    杨远修过来瞥了一眼那堆报纸也没说什么,过来递给他一杯热茶,坐在他旁边,“快入冬了,喝些热茶对身体好。”

    来唯接过来,嘿嘿笑着喝了一口。他朝杨远修蹭过去一点,指着一个招聘信息问他,“老板,你觉得这个工作怎么样?”

    杨远修正靠在沙发上坐着,来唯蹭过来,他也就很自然地把他抱到怀里,然后才低头看向那张报纸,感到怀里人猛地僵了,他轻轻笑了笑,假装没发现,还是抱着。

    “这也是按工程签的,” 朝着他指着的信息看过去,杨远修说着低头看向怀里的人,“你得找一个稳定些的工作,总是按项目签约很难有保障。”

    来唯好不容易在他怀里把气理顺了,听到他的话,就伸手挠挠头,笑得有点勉强,他也知道这个道理,可他一点学没念过,没有文凭也没有什么会的技能,只能干干体力活儿,他这人也实在,在其位谋其职,自己觉得自己不适合那些高档工作,给上司惹着麻烦就不好了。

    杨远修看了看他,像是有些无奈似地说道,“你在这儿找工作,我还愁着找不到人。”

    来唯一愣,“你还能找不到人?”

    杨远修继续微微皱着眉毛,“嗯,我刚刚收购恒联建材,对建材这方面也不是很了解,想找个经理人帮我看着这方面的生意,聘了几个人也没有满意的。”

    “建材方面的?”来唯转了转眼睛,“你要什么样的人?”

    “对工作认真,人实在一些,能吃苦,对建材方面有些了解,愿意学习的。”

    “这……条件也不高啊?”来唯挠挠头。

    “呵呵,这年头愿意吃苦的年轻人不多的。”杨远修笑了笑,又叹口气,“最近这事情让我也挺烦恼的。”

    一听男人说到会烦恼,来唯登时就心疼了,他左思右想一会儿,犹豫了一下,才说,“那个……老板,你看我行吗?”

    “嗯?”

    “我……我对工作还蛮认真的,吃苦绝对没问题,而且这次工程我跟着郑头儿负责过建材采购和保管这方面,对工地的事也了解,工人们怎么工作、怎么使用建材我也懂,而且我……”

    杨远修抱了抱他,“你想应聘?”

    “啊?”来唯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呃……是有点不自量力哈,我也觉得这个经理职位是有点……”

    杨远修笑了笑,“我觉得你可以。”

    “啥?”

    “我觉得你可以,”杨远修摸了摸他的头发,“而且你帮着我我也放心。”

    帮着他?来唯愣了一下,从没想过自己这样的人还能帮得到这个男人,他回过神立刻转过来对着杨远修的脸,脸色很正经地看他,“老板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让你满意,让你赚大钱!”

    杨远修看了看他,笑道,“嗯,我相信你。”

    于是那天晚上来唯兴奋着寻思要怎么好好表现,怎么给杨远修赚大钱问题,完全不知道某个无辜的经理被莫名其妙的理由给炒掉的是事情。

    来唯对待这份工作十分认真,对建材方面的知识也努力地学习钻研,基本到了闻鸡起舞悬梁刺股的程度,杨远修给他买了些书,他一个个地认真标上备注,做着整整齐齐的笔记,还附上一些读书心得。

    他这人也聪明,举一反三,学以致用,所以即使恒联上下对这个空降兵起初有些腹诽,但后来他的决策和创新的采购方式的确给公司省了成本赚了利益,再加上他那张明星脸和爽朗的性格,迅速博得了公司上下男女一致的好感。

    来唯把这个小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每次看到公司蒸蒸日上的交易额,他就开心地回家给杨远修报告,说哪个哪个公司跟他们签了合约,哪个哪个工程又顺利完成,哪个哪个指标突破了业界最高纪录,他说得眉飞色舞,杨远修只是坐在一旁安静地笑着听他说,偶尔会夸他两句,而这两句就是让来唯加足马力继续奋斗的动力源泉,每次想到这个男人的存折因为自己涨了不少,来唯心里就忍不住美滋滋的。

    这天庆功宴回来,来唯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地回到家,看到杨远修就又扑了过去,“老板!”

    杨远修接住他,蹲下身给他脱鞋,来唯靠在他胸膛上嘿嘿傻笑,“老板我给你讲啊,今天我跟张老板说,下个月绝对能让恒联股票涨三个百分点,张老板还不信,还跟我打赌,哈哈,他准输!”

    杨远修抱着这个耍酒疯的家伙,无奈地笑笑。

    “老板,我是不是很厉害!”

    “是是,很厉害。”杨远修拖着他走进屋,把他放到沙发上给他脱衣服,樊墨听到声音跑过来,对着来唯红红的脸嘿嘿笑,“来唯叔叔喝完酒好可爱。”

    杨远修把他外衣脱掉,对樊墨说,“去给来唯叔叔放水,温度不要太高。”

    樊墨乖乖点头,一蹦一跳到浴室放水去了。

    杨远修好不容易给不停挥着胳膊叽叽喳喳说话的来唯脱完衣服,然后抱着这个成了一滩软泥的家伙,扶起他走到浴室去。樊墨正好把水弄好,蹲在一边看着自己老爸把这个醉鬼放到水池子里。杨远修回头,看看他,“你去睡吧。”

    樊墨看了看杨远修,又看了看迷糊着的来唯,忽然笑了笑,眼睛亮晶晶的,然后他转身走之前把门带上,一路小跑着跑回了自己的卧室,想了想又把自己卧室的门给带上了。

    杨远修被那小家伙了然的表情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弯腰把来唯的身子按进水里,又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后脑靠到浴池沿上。他拿过一边的矮凳坐在他旁边,给他慢慢擦身子。

    来唯从进水里开始就不嘀咕了,他浑身舒服得根本不想说话,只是闭着眼睛享受旁边人细致的照料。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看到男人英俊的侧脸,忽然不怀好意地笑道,“老板,你真好看。”

    杨远修愣了愣,笑得无奈,这家伙喝完酒像变了个人。

    来唯被他一笑弄懵了,看着男人俊雅的轮廓呆了一会儿,他忽然伸手臂抱住杨远修的肩,抬起身子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激烈得让杨远修险些喘不过气来,那人的手臂抱得他很紧,舌尖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一阵阵强烈的热气席卷过来,舌头被那人深深缠住、翻卷,像是要把他咽进肚里一般,猛烈而肆虐,那人口腔里残余的酒精味道顺着两人交缠的舌尖传递进自己的喉管,脑后一只手压着自己,像是怕他逃开似的紧紧箍住。杨远修睁眼看着来唯因为酒醉而酡红的脸颊,慢慢也伸出手抱住男人赤-裸的脊背。

    感受到背后手臂传来的触感,来唯像是受到了鼓励,双臂用力把杨远修的身子往浴池里拽。肌肉结实的胳膊圈着杨远修的腰,因为半年多工地的工作让那具身体更是充满了滚烫而强劲的力量。杨远修随他拉扯着,顺着他的力道踏进了浴池,男人像是失了神似的,狠狠吻着他的唇的同时,手也不老实地四处抚摸揉捏着。湿淋淋的衣服很快就被男人扯掉,杨远修感到那人的唇一路向下在他胸口处徘徊撕咬,一种熟悉的痛感传过来,他咬了咬牙,握了握拳头。

    忍耐,是他那五年来唯一感受的东西,他抬头看着男人急切的表情,终于抬手慢慢环上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