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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爱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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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页剧情到此为止,沈清眠不知道后续发生了什么。

    “我选定了南寒当我的男主, ”刘导指了指南寒,道,“你和他搭一场戏看看, 我看看你和他气场合不合。”

    “哪一场戏?”沈清眠问道,有了不好的预感。

    刘导回答道:“就是白怡宁勾引剑客的戏, ”又笑了一声,“别问我要剧本, 就看你发挥了。”

    沈清眠点了点头, 从善如流。

    南寒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她走来,浅浅地笑着:“按照你想要的方式演,我会配合你的。”

    “嗯,你好, ”沈清眠朝他和善的笑笑,低敛着眉目, “我是沈清眠, 咱们开始吧。”

    ……

    剑客背挺得笔直,坐在桌前, 转着碧绿的酒盏。

    白怡宁低着头走了进来, 模样柔柔弱弱的。

    “你叫什么名字?”

    “牡丹。”既当了妓子, 就不能在用原来的姓氏, 给家里人蒙羞了。

    家破人亡, 这几天她饱尝世间人暖,有些认命。心里只存着一丝浅淡的希望,希冀有人能为白家平反。

    白怡宁声音低低的,这是她第一次侍客,绞着手帕,不知如何是好。

    剑客自酌自饮,道:“你别怕,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白怡宁不信,“你不怕死?我是罪臣之女……”

    话未说完,就被剑客打断,“你父亲救过我一命,我再救你水火之中,权当报答了。”

    白怡宁那双狡黠灵动的眼睛转了一转,贝齿轻咬,就有了主意。

    她轻问,“你可有妻子?”

    “没有,你问这个作甚?”剑客不解。

    白怡宁心一横,踩着细碎的脚步,走到了他的面前,闭着眼睛坐到了他的腿上,手攀附在他的脖子上,细声细语道:“既……如此,送佛送到西,就……就要了奴家吧。”

    剑客皱眉,“你这是何意?”

    “你把我救出去后,可想过把我安置在哪里。那姓郭的贼臣知道白家的女儿逃了,肯定会派人来找我的,”她的小手生疏地解着他的衣带,“你要了我吧,我跟着你……”

    剑客握住了她作乱的手,道:“别这样。”

    她轻而易举地就抽出了手,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另一只手在他腹部移动,“这样吗?”

    白怡宁化了桃花妆,眼周晕着淡淡的红,弯眉,红唇,清纯中夹杂着些些许媚意,水汪汪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剑客身子一僵,看着她语笑盈盈的脸,那勾人的眼尾,忽的不知道做什么动作好,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她勾走了。

    ……

    空旷的房间响起了刘导发自内心的掌声,“好了,都起来吧。”

    沈清眠收起了眼底的勾人的媚意,毫不留恋地从他身上离开,脸上是干净纯粹的笑容,向南寒道谢,“谢谢你配合。”

    “应该的,”南寒声音温柔,“你演的很好。”

    沈清眠红了红脸,似乎被南寒夸得不好意思了,她看向刘导,等待着他的评价。

    刘导首先表达了对沈清眠的肯定,“你演的很好,”他又道,“等我明天考虑好后,会给你一个明确的回复。”

    “好的,”沈清眠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仿佛里面有璀璨的星光,“那我先回去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沈清眠又和南寒道了别,径直朝门口走去。

    ……

    南寒看着沈清眠离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了门口,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问刘导:“她怎么样?”

    刘导一脸欣赏地道,“她很好,她会将是我新电影的女主,”他又正色道,“可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早在十年前,他就想筹拍这部片,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白怡宁这个角色,白府最小的女儿,受尽宠爱,为人单纯。而后家族被陷害,白怡宁入了青楼,沾了丝媚意。

    这样清媚的女孩在娱乐圈难找,刘导还是能找到的。但是有这样复杂迷人气质又兼备演技的,就十分难找了。

    “我知道。”

    刘导有些奇怪地问道,“我看她并不认识你,你那么极力推荐她,我以为你和她在谈恋爱呢,想为她争取这个机会。”

    “这件事,就不是你要知道的了。”南寒脸上是疏离的笑容。

    “你这小子,过河拆桥,”刘导轻轻地捶了他的胸口,又收敛了神色,“你来娱乐圈,你父母知道吗?”

    “不知道,”南寒淡淡道,“他们不是问题。”

    “好的,”刘导理了理桌面,手上拿着几分文件,道,“我先走了。”

    南寒坐在了刚才的位置,说:“我在这儿再坐一会儿。”

    ……

    空旷的房间只剩了南寒一个人,黄色的灯打在舞台中央,能看到飞扬的尘埃。

    他双腿交叠,手搭在扶手上,慵懒地坐着,鼻尖凑近指尖闻了闻,残留着沈清眠身上那若有似无的浅香。

    南寒的眸色暗沉了起来,沈清眠不认识他,他认识她很久很久了。

    他家教甚严,小的时候一犯小错,就会被母亲关到一个阴暗的房间,那个房间没有窗户,墙面是大片的黑色,让他觉得窒息。

    他经常哭着哭着就睡过去了,有个女孩悄然出现在了他的梦中,安慰他,陪伴他,他始终看不清她的脸,但他很依赖她。

    到了少年期,她就如妖精般,夜夜纠缠着他,说些暧昧的话语。他能看到她纤细的脖子,柔软的腰肢,往下是修长笔直的腿,鼻尖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她诱得他发狂,南寒想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可他偏偏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她为所欲为。

    她很折磨人,一昧地撩拨着他,并无实质性的行为。

    好不容易他解除了桎梏,想要伸手抓住她时,她就跑远了,跑到了厚重的雾里,不见踪影。

    南寒在现实中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他的三魂七魄都被梦里的女孩给勾走了。

    他沉沦在一个虚无缥缈的梦里,甘愿被她勾引,被她戏耍。

    他以为他就要靠着虚无缥缈的梦,和看不清容貌的姑娘相会。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一月前,和往常一样,他在梦里遭受着甜蜜的折磨,那女孩似蒙了一层纱的脸,渐渐清晰了起来。

    他在梦里激动的流下了泪水,终于知道折磨自己的妖精长什么样了。

    南寒发现他痴迷的妖精和在电影圈的沈清眠长得一模一样,连耳垂那一颗小红痣的位置都没有半分改变。他就火速打了刘导的电话,想让他为自己和沈清眠拍一部片子。

    他要让沈清眠主动走进他为她编织的网。

    她注定是属于自己的,她陪伴了他整个儿童与少年期。

    或者说,他南寒是属于沈清眠的,身和心都是。

    南寒看着空旷的舞台上,那圆圆的光晕。

    他想到了刚才沈清眠和自己搭戏时的场景,仿若梦中的场景重现,娇俏的女孩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耳边是惑人的话语,让人失了神,迷了心,丢了魂。

    若是她的手再往下移几寸,他的命都心甘情愿给她了。

    ……

    “清眠,面试结果如何?”

    一见沈清眠从屋子里出来,张森严就站起了身子,迫不及待地问道。

    作为沈清眠的经纪人,他无比希望她能够成为刘导新电影的女主,到时候沈清眠的身价水涨船高,他也能得到不菲的好处。

    沈清眠拧开瓶口喝了口水,才道,“刘导明天给我消息,”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张哥,我饿了,听说附近有家馆子不错,咱们去尝尝吧。”

    张森严无奈地看了沈清眠一眼,摇了摇头,失笑道:“你呀!”

    第一次见到沈清眠时才十六岁,小小的一只。短发,脸很干净,带着纯然的笑容。

    他当初就是被她的笑容迷惑,才鬼使神差的签下了她。想着她亲和力十足,观众缘肯定很好。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有些人,真是天生适合当一个演员。

    在短短的五年之内,沈清眠就捧了两个含金量很高的奖杯。

    他是她一手带起来的,并把她保护地很好,大概是遇到她的时候她还小,看起来柔弱,让人心生强烈的保护欲。

    她现在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有两个小小的笑涡,笑容依旧干净,清纯,却又无端生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媚意。只肖她深情的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那些人都会不由自足想要靠近她,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放在她面前,希冀她能多看她一眼。

    若她存心勾引,没有人拒绝的了她。

    好在她不热衷于情爱,否则肯定是绯闻满天飞了。

    在张森严的记忆里,她好像就没有热衷的东西,包括演戏。

    好在她演戏天赋高,又听话,张森然乐意看她走得更高更远。

    “走吧,”张森严笑了笑,露出一丝笑纹,“带你去吃东西。”

    沈清眠嘴角荡开一抹笑,“叫上小李。”

    ……

    寝室熄灯半个小时了,黑暗的空间里能听到翻书声。

    高三老师布置得习题太多,不顾学生是否能在课外的时间完成,逼得学生只能牺牲睡眠的时间,奋笔疾书。

    学校不允许学生带手电筒,手机等物,被抓到一律扣班级学分,逼得学生没有办法,只能憋屈的在被窝里用工。

    杨山在被子里做了几道题目,被闷得透不过气来,钻出了被窝大口大口得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视线移到了对床。

    他眼睛一挑,难得有一回儿,陈幽的被子里也隐隐透漏出些光亮来。

    对于老师布置的习题,陈幽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

    他管陈幽在做什么,杨山打了个哈欠,重新钻到了被窝里。

    此时的陈幽眸子幽深,正看着手上的照片,正是沈清眠让他拿给杨山的那张。

    他用指腹摩挲着她冷凝的眉眼,如玉的脖颈,眯了眯眼睛,把照片放到了枕头底下。

    沈清眠喝了口水润润喉,说:“他有说什么事情吗?”

    “没有说,他说不用打过去了,他就是无聊了,”小李又补充了一句,“我听他说话的语气,心情不是很好。”语气透着冷意,她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那股子寒气。

    心情不好?陈幽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打电话过来并让小李听出了心情不好,想来今天心情是相当不好了,他打电话过来,是寻求安慰的吧。

    这可是刷好感度的好机会。

    “把手机给我。”沈清眠笑了,拨通了陈幽的电话。

    “沈清眠。”

    一打通陈幽的电话,沈清眠就听到他急促地叫了声她的名字,声音沉沉的,感觉心情还真不是特别好。

    知道他心情不好,沈清眠特地把声音放的很温柔,“嗯,是我。听小李说你刚才打了个电话过来,怎么了?”

    “我没事儿,刚才是心血来潮给你打了个电话。”

    沈清眠听他声音闷闷的,可不像是没事儿的样子,“陈幽,你别骗我。这个点你应该在教室里上课的,怎么还能和我通话,你现在是在逃课给我打电话吧,还跟我说没事吗?”

    陈幽那边没了声音,半晌才道,“我感冒了,请假回家了。刚才做了一个噩梦,就想给你打个电话,”他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在异地拍戏,我不该告诉你这事儿,让你为我担心的。”

    “你真是……”太懂事了些,沈清眠关切道,“去看过医生了吗?”

    “看过了,吃了药后睡了一觉好多了。”

    “那就好,记得按时吃药。待会我打个电话给赵医生,让她再给你检查一下。她是我的私人医生,医术很好的,回头我把她的号码给你。”

    “这样也好。”

    沈清眠放下心来,说:“你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跟孙嫂提,让她给你做。”

    “……好。”

    不知是不是沈清眠的错觉,她好像听到了急急的压抑的低喘声,再仔细听却是没有了。

    “对了,你做了什么噩梦,很可怕吗?”沈清眠找了个话题随意聊着。

    “梦到你有一天,特别厌恶地看着我,说你讨厌我,讨厌我全家。你接近我、对我好是故意的,只是想等我全身心的依赖你之后,再把我抛弃。”陈幽无助道,“我很害怕,怕梦里的一切以后都会真实发生。”

    这事儿好像还真有点像她以后要干的。

    沈清眠有些心虚地笑笑,“哈哈,陈幽你最近看了什么恶俗的电视剧。要是我真讨厌一个人,我理都不想理,眼不见为净嘛,怎么可能还对他好,我也太无聊了吧,还有些幼稚呢,”她认真道,“所以陈幽啊,你这个梦一点逻辑性都没有,根本一点都不成立。你现在病着,不要想东想西,好好休息。”

    “我后来想清楚了,梦都是反的,”陈幽笑了笑,“我记得我跟我说过,你最喜欢我了。”

    “是的,我最喜欢我们家陈幽。”所以,请不要大意地给她好感度吧。

    “真的吗?”

    “嗯,很喜欢。”

    “你这个病人,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知道吗?别胡思乱想。”沈清眠道。

    她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陈幽的回应。

    她奇怪地看了眼电话,没有被挂断啊,她道:“陈幽,你还在吗?”电话那头一片安静。

    “陈幽,你说句话吧。”

    “陈幽,我很担心你。”她担心陈幽病的很重,为了不让他担心,才把自己的病说的轻描淡写。他现在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陈幽……”

    “……”

    ……

    电话里的另一边,陈幽穿着件黑色的低领T恤,露出精致的锁骨,正好好地坐在电脑桌前,眼睛发红,死死地盯着电脑的显示屏看。

    要是沈清眠看到电脑屏幕上的内容,肯定会惊诧无比,上面播放着她上午拍的戏。

    陈幽现在这个样子健康的很,哪有半点病人的样子,生病什么的,都是糊弄沈清眠的。

    有一点陈幽没有骗沈清眠,他是做噩梦了,只不过是今天早上做的。在梦里沈清眠吊着威亚,从七八米的高台上掉了下来,摔了个稀巴烂,他的心也碎成了稀巴烂。

    他知道梦是假的,心还是一抽抽疼得厉害。

    那一刻,他无比渴望见到沈清眠,听听她的声音。

    陈幽打了电话过去,手机是被沈清眠的助理接起来的,说沈清眠正在拍戏,他只好无奈挂断。

    于是,他没有去上早自修,直接去办公室找了班主任。他告诉班主任他生病了,想要回家休息。

    陈幽是班级上最让老师放心的孩子,班主任看他脸色苍白,整个人没有精神,看起来身体确实不舒服。没有怀疑他说谎,当即给他批了病假。他现在这成绩没有让老师可以担心的了,不怕他在家歇息会落下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