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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鹫低声问道：“什么妖道？”他清楚记得姑奶奶说过，妖族早在三千年前被灭，这世上并没有妖类。
“就是一个不修正道的道士。”
夏雪非常确定这个生气，还有刚刚那气息，跟她在医院见到的妖道是同一个人。
灵鹫叹口气，表情有些无奈。
“这种人称邪，不能用道，也不能用妖。”
夏雪没那心思跟灵鹫辩解，反正就是一个十足的大坏蛋。
“他很厉害，寒冰剑都伤不了。”
灵鹫嘴角微动，冷冷笑着，怪不得司徒家老祖宗们选他出来辅佐少夫人，原来这个丫头不是一般的笨。
“不是伤不了，而是他身体了养了蛊。”
说完，灵鹫往前走去，既然来了，就要面对，越是强者，他越是有兴趣去会一会。
夏雪站在原地愣了三秒钟，反应过来时赶紧追了上来。
“你说的蛊是不是苗疆那种巫蛊。”
灵鹫很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不是。”
刚刚燃起的一丝得意，就这么被泼了一盆冷水。
夏雪嘟着嘴，心里很不爽。
“不是苗疆的巫蛊，那是什么？”
灵鹫听出夏雪很不服气，丢出一句。
“鬼蛊。”
这个新名词她是第一次听见。
只听说古人有个鬼谷子，从来没听人说过鬼蛊。
“灵鹫大哥你等等我。”
被喊大哥的灵鹫身体一怔，回头怒视着夏雪。
“以后叫我灵仆。”
“为什么？”
“因为我的身份就是灵仆。”
对此，夏雪不反驳，不过并不代表她会这么叫。
突然觉得灵鹫深不可测，跟着他才出来一会，好像有点收获。
“灵鹫你跟我说说到底什么是鬼蛊，是不是鬼养的蛊，那跟苗疆的巫蛊有什么区分。”
走在前面的灵鹫拉着一张黑脸，突然停下脚步，转身一手捂住夏雪的嘴。
“瘴气有毒，屏注呼吸。”
夏雪瞪大眼睛，看着前面十米外的地方很多绿影。
嘴不能说，但她的手还能动，伸手指着前方。
灵鹫看了一眼，低声说道：“鬼火。”
夏雪很想呼吸，可是嘴上的手冷冰冰地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这是她第一次跟忠仆有身体上的接触。
灵鹫看了一眼夏雪，随手拿出一颗药丸，直接塞进她的嘴里。
夏雪还没反应过来，药丸吞入腹中。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鹤顶红。”
夏雪指着灵鹫，愣是一个字说不出来。
她知道刚刚吃的肯定不是什么毒药，只是想知道他给她吃了什么而已。
“你说句好听话能死啊！”
灵鹫理都不理夏雪，迈步超前走去，临近鬼火时，手持玉笛轻轻一吹，鬼火聚集，代为引路。
看到这一幕，夏雪楞了，完全被灵鹫的实力折服了。
“灵鹫大哥你收不收徒弟。”
走在前面的灵鹫，听到夏雪的声音就头疼。
他才不收徒弟。
就是不收徒弟才娶的阿茵。
这一生，他只收一个徒弟，那人……为了他失去双目，为了他是孤老一生。
他能为她做的，就是守住最后的承诺。
我这一生，只收你一人为徒。
灵鹫跟着鬼火走进地牢深处，这里东拐西拐很多路口，若不是有人带路，根本不会走到这里。